0%

跨越两座城市的距离只为遇见她

秋季迁徙时正在游过科伯克河的驯鹿,阿拉斯加

跨两城只为见她

启程

傍晚六点开始坐车,晚吗?
晚,但是只要她在那里,这一切都值得。

遇见

走进东门,还是熟悉的车道,熟悉的灯光,熟悉的行政楼,熟悉的花草,还有熟悉的树木。深吸一口气,感受到的是大自然带来的清新,同时夜晚的校区还有一丝丝沁凉。走过那条连通行政楼与实验楼的小桥,流水从桥下缓缓走过,桥下荷叶应犹在,不见当年小荷花。

走过实验楼,一年未见,校内的主流共享单车-哈罗单车不知何时被青桔电动车取代,只剩下形单影只的自行车留在那里。伴着轻快的音乐,中厅练舞人群依然坚守那里。

路过图书馆,图书馆阶梯前仍排满了一排共享电动车,依旧有一些人在此处练习滑板与轮鞋。七点多的图书馆夜晚,正是最年轻的时候。而图书馆下的湖泊则因秋季到来,水位不断下降,桥下水浅处生满了水草。环顾四周,却没找到鸭子的踪迹,不知道是不是又被二饭的阿姨捉去做烧鸭了呢。但鸭子是湖面的点缀,嘎嘎嘎的声音彰显着湖泊的生命力,没见到总有些许遗憾。

穿过一教时,回来了,全都回来了,记忆中的场景全都回来了。耳边响起的喧嚣声,走过有些崎岖的路面。再跨过没几步的阶梯走上走廊,里面的教室永远都会有几个女生。下一个转角会出现什么东西,皆与记忆中的场景吻合。不过那个草丛堆里的蘑菇倒是不见了。

走下李园,门后的小道上飘着一点桂花香。在其路上时,有一种自己仍住在那里的感觉。继续往左边的小径走,最后来到一饭。一饭旁的“披头士”鸡排店不知什么时候关闭了,曾经闪闪发光的招牌被拆掉了,只剩下除却装修的店面,以及边上褪色的海报。

进入一饭,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饭堂的味道,感觉并不好闻。里面的服装颜色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深灰,有一个阿姨,虽然我已经忘了具体的样子(话说应该是从没见过吧),但其身形以及声音仍印在脑海里。几年过去了,仍留在这里。

走出一饭,角落里的师兄奶茶店悄悄地换成了更换成另一个品牌“三口井”(怪怪的名字),可能是师兄没钱了。学而优商品旁不知何时又多了个蜜雪冰城,闪闪发光的招牌使得旁边的学而优黯然失色,让我差点以为学而优又倒闭了。不过学而优也变成了天猫小店,里面从一个小卖部模样变成了有点精致的商店。七喜则搬到那栋屋子的另一侧,其面积也少了这么多。

一路上,在校道上慢慢走着,最后来到西门,鼓捣一番后出示报备信息出到西门。

凌晨

凌晨将近五点时醒来,无论如何再也睡不下去。于是在各个地方走来走去,最后拿了一个垫子,坐在窗边。天已泛白,微弱的光线走进并未完全封闭的窗户的里面,外边时常传来汽车的轰鸣,身上吹过早晨的秋风,还感到有些许冷感。

上午

之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本来不想睡的,明明将手机的声音调到最小但声音依旧很大,较以前似乎有一股催眠魔力,眼皮逐渐地沉重了起来。

中午

吃完饭后,去散了散步。

下午

校运会结束的学校,是冷清的。空无一人的大操场,学院的所有营地、校运会的横幅、旗帜,仿佛人间蒸发一般,再不能寻其踪影。唯有球场旁阿姨拆解其材料时,才能找到其存在的足迹。

img

排球,一个从没接触过的球类运动,在今天接触上了。踏入校门的那刻起,目标只有一个,那就是风雨球场。风雨球场,一个奇怪到不能再奇怪的名字。明明有盖子为遮风挡雨,在里面见不到任何风雨,为何偏偏要叫风雨球场呢?难道是想说,风里雨里,只有风雨球场在等你?

以前的涂鸦仍留在上面。

image-20201107175457490

风雨球场有排球场,它在大棚的外面。其中的一个排球架子上,夹着一个比较破烂的球。岁月给其留下了痕迹,它也在记录着时间。

img

即左边架上的球

雅食园

离开风雨球场后,向二饭进发。传闻中进宿舍都需要刷脸,所以选择绕道,由风雨球场转向杏园,再经由中心花园,路过一教,到达二饭。

校门通往中心花园的小道一侧,隔一段距离摆着一张沾满灰尘,并且满是锈迹的金属椅子,还有几片落叶落在其上面。杏园停车场,在将近两年前早已经决定拆除,建立新的“有为书院”。多年过去,路过杏园时却没发现其入口,而有为书院的大门则抢尽风头。传统园区与其相比,稍显落后,无论是设备还是外观。而中心花园正中间,则摆着一张庆祝 37 周年的宣传牌。

一教与二饭的幽静小道里,两旁是山,阳光透过路边茂密的树木里洒下稀稀疏疏斑照。在有阳光照过的光束中,有一些微小的粒子在绕来绕去,似是灰尘,又似是花粉。走进一看,却是蜂,却不知是何品种。

二饭,即雅食园。以前雅食园这个名字,与第一饭堂“恰”膳园一样,意义不明,只是个名字罢了,里面的环境也与一般饭堂无异。那年暑假,二饭经过一轮更新装修,桌子椅子全部更换。让二饭不再是那种单调一条金属桌加上一条塑料横杠椅子的构成,而是全部换成了木制的桌椅,还有各种款式。其内部环境还有各种装饰品,那一年过后,二饭不再是像普通的饭堂,而像一个小餐厅。而二楼的桌椅则由一饭接收(老接盘侠了),成为了一饭二楼的桌椅。

再次踏入雅食园时,印入眼帘的是书。

是摆在左边架子上的书,那一瞬间我仿佛以为我进错地方了。而进去的左边各类棋以及各种桌游,包括象棋围棋,狼人杀扑克牌等等。更有趣的是,一部分桌子上印着围棋的棋盘,而有一部分则印着中国象棋的棋盘。

桌椅再一次发生改变,内部也再次变化,但这次不再是浮于表面的改变,而是能过书本围棋等来增加自身的气质,雅食园已不愧为名副其实的雅食园。

傍晚

从二饭出来后,已经接近校车返校时间,就决定从网球场那边走到东门。因为三个分岔口中,只有这一条还没走过。一路上,感觉园区周围的树似乎少了许多,似乎有准备要做种其它的树了。鞋底踩过夹杂着树叶的草地,伴随窸窸窣窣的声音。但是鞋踩过的声音,并不会发出这么大和这种类型的声音,再定睛一瞧,当然在路灯的的光线不足以瞧出来什么来。但这么晚了还在钻来钻去的,除了老鼠也没其它东西了。

行政楼的厕所,总是那么地难找。先是走到右边尽头,再回来走到左边尽头都没能发现,之后才想起在这里上课时,是走出来往中间进的。

而在外面的地板上,有一只黑色的蝴蝶倒在上面,似是已死。黑色的翅膀融入夜色中,若不是无意中蹲下来,是决然看不到的。

IMG_20201106_182543

又是什么让它倒在这里的呢

归程

走出校门后,来到大门前,想拍一张好看的照片作为其终点,但是相机的素质太差,照出来的照片噪点太多,逐止。

要上车之际,回头望了一眼,再见了。

最后踏上回校的车。

再次踏上满是森林的校园时,心情有一点小激动,也有一点小怀念。一年多了,她变了,她似乎也没变。变了的不仅仅是她,也有自己。也许她一直变,但又一直保持不变。又或者是谁都没有变,但是变不变又有何分别。

好风景多的是,夕阳平常事,然而每天眼见的,永不相似。[1]


不仅仅只为见她

他们

她们、他们,还有未曾谋面的她们和他们。

启程

若天气良好,我会去见你们。 ——瓜 [2]

乘兴而去,随即踏上人生的第一辆(不要问为什么这么多第一次)校巴。

遇见

image-20201107163132232

西门口处不知何时树立了一块防疫宣传牌,而牌后面传出一个大声说话的声音,那个咋咋呼呼的声音,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,那是虾的声音。

我快步走到后面,发现了众人的影子。

此时的他们都非常漂亮,俗说认真的人最美丽,因为拍照的他们无比认真,沉浸在拍照的结界里。

拍照,出门在外必做的流程之一。曾经的我也很喜欢拍照,不知道什么时候 起,拍照频率已经下降了很多。

第一个见到的是志斌姐,她戴着一个帽子,似乎是在掩饰其日益增高的发际线。只见她睁大了眼睛,问我为什么会在来?不是说不来吗。其实几天前我是不想来的,但是今天恰好想来了,想见你们,想来说一句好久不见(虽然没说)。之后众人陆陆续续地发现了我。那时,我问虾蹲在地上的 233是谁时,由于志斌姐遮住了他,让我以为他也戴帽子,就讲了戴帽子的那个。没想虾竟然以为我认不出志斌姐。志斌姐曾给我带了这么大的阴影,使我在冲浪不再对表面信息简单地加以相信,所以忘记是不是可能忘记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的。

虾旁边站着个之前从没见过的女孩子,是志愿者毛毛。说实话,见到她在这还是挺奇怪,毕竟今天做志愿者跑来跑去确实挺累的,而且明天还有长跑比赛,这时不是应该在宿舍里舒服地泡泡脚,休养生息吗。不过,也挺好的。

拍完照后,分为两路,一批人去环学校游,而我和志斌姐薯仔猫猫毛毛去一饭坐坐。一路上,志斌姐不断地在吐槽以及模仿我发出的那个语气词“啊~”,此时的他,或许还没想到他模仿之后带来的影响。

image-20201107163044069

在一饭时,上完厕所的志斌姐带了臭 dd 过来,一起唠嗑了一阵后,再度与众人在一饭前会和,然后往下一目的地出发。炮姐秋秋过来了,身为龙王的她竟然有点安静,还是有点出乎意料的。在唠嗑期间,猫猫提出要我去认人,其实也不是特别难,一般而言,他们越是着重形容和描述哪点,这点是假的概率就特大,比如华稽。而鸡腿倒是如(网络)印象中一般,话唠属性一览无余。后来,鸡腿说我像他见过的人,其实我也感觉他很眼熟,在哪见过来着。
路上遇到了嘟嘟,差指一算,上次见面还是两年前呢,这次是真的好久不见。

凌晨

来到目的地后,如果说之前的是麻雀五脏俱全,那这个算是房厅吧,也找不到形容词了,不过好在便宜。劳累的毛毛在车上就在秋秋的怀抱中睡去,不得不说,女生之间的感情太好嗑了。

之后在里面来了几局狼人杀,平时看起来没什么话的森罗在其游戏上突然强势起来,劳劳地掌控着局势的发展。而鸡腿的话唠属性在此刻派上大用处,新手在第一次玩就说得头头是道,倒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发言。贴心的薯仔还给输了的人涂上指甲油,当晚有两局,我的两个手指甲也上了色。

凌晨中最难受的事是什么?是明明已经两点多了,但是亢奋的大脑却没有任何困意,同时白晃晃的石灰墙壁在不段地刺痛眼睛。无奈之下,只好退出,强迫自己去睡觉。睡之前,先把瓜姐充满的手机拔下,再插上快没电的充电宝,没想到我那个续航血崩的手机一直在上车之前都没用上,倒是意外地在拔下的手机派上用场。

上午

七点多,我回到那个带镜子的舞蹈室里,新面孔在七点多就全部回去了。

经过昨晚志斌姐不间段地发出那个语气词,便有一种席卷之势,谁都要来一句。声音由”啊“发展过来,发音变成了”嗯”,只是用于表达惊讶和掩饰尴尬来着。一直以来听起来都很正常,然后志斌姐带起了这个头,导到变得非常不正常,以至于到后来瓜表示烦的情况下风哥还拿手机录下来……

所以说罪魁祸首是志斌姐。

中午

咖喱再次起床时,已经接近中午,全员都起床后徒步去吃早餐——牛杂煲以及榴芒煲。说起早餐,早上还是第一次吃冰冷的粽子,味道说得上是难吃,最后想带其到一饭热一热,吃上一口热粽子,但在散步时被扔掉了,甚是可惜。

牛杂煲,顾名思义,即牛杂做的煲,精髓在其牛杂上。

image-20201107173123837

榴芒煲,也顾名思义,里面包括榴莲和芒果,再用鸡肉汤做其汤底,精髓在其汤上,鸡肉有点柴,味道尚不及汤里的胡萝卜;而榴莲则稍有过甜,一个还行,两个容易腻;芒果则是如平常熟透的芒果味道一般,虽在煲里,但没有沾上过多味道,应是后加上的;而汤的味道带着榴莲的甜,又夹着鸡肉的鲜,味道可算不错。

image-20201107173521906

黑暗料理是也

吃完饭后,薯仔和森罗提前坐车回家了,而大家则向北江大提出发。广东的 11 月下午,烈阳高照,却阻挡了不钓鱼佬钓鱼的决心。一人一伞一凳一杆,在河边静静地等待着鱼儿的上钩,而在其一旁的虾似乎在思考,或许是在想会不会有虾上钩吧。

image-20201107181505558

下午

到学校时,与嘟嘟分别。

排球场上,与众人来了一段连菜鸡都打不出的排球。老旧的排球拍的时候感觉很轻,但是真正拍出去的时候感觉特别重,拍得也很低,发了好几次球仅有一次过网,排球也砸在手里的时候也感觉有点痛。而咖喱貌似没把球弄过网过,猫猫也能时不时来个好球。倒是风哥似乎上手极快,发球接球都挺顺利。不过正要大展身手之时,排球部的人来训练了,这时大家忙把球放回原位,悻悻地收拾收拾之后就跑路了。

雅食园中,与大家来了几局棋。

image-20201107181418134

先是和猫猫来一局象棋,然后与咖喱先来几局五子棋,再来一局围棋。五子棋被完虐,经志斌姐解释一波玩法后,局势先处下风,再扳回一点局势,最后被志斌姐虐杀。

为找回场子,我换了象棋与志斌姐再战一盘,最后在送了一个车的情况下实现绝杀。那时我好像想起了大二那年曾参加校内棋协办的比赛,最后得了第二名,这么多年了,我还是没得过一次第一名。

傍晚

出到甜密密买了蛋糕之后,与志斌姐分别。

慢悠悠走在那条小路上的时候,后来者咖喱、猫猫和虾骑着电动车居上了。越过我时,虾在前面停下,表示时间不多了,并示意我站上共享电动车与其一起前进。犹豫了一下,便站上车轮边上的横杠,双手紧紧地抱着虾,肩膀还是那么温暖,那么有安全感。

归程

来到东门时,虾正和门卫大爷唠嗑,而我则是到处走走。

回到门口时,瓜仔和风哥还没到,却意外发现毛毛和鸡腿出现了。是啊,他俩来送我们了。

在那里,与鸡腿毛毛挥手告别,再见了。

他们

他们,包括了他们和她们,还有未曾谋面的他们和她们。他们里面有给我造成心理阴影的他,疯颠的他,甜甜的他俩,圆圆的她,瘦瘦的她,高大的他,爸爸的他,累累的她,令我印象深刻的她,印象较少的他,话唠的他,安静的他,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他。

他们,以及她,都是我想见的。

遇见你的注定,她会有多幸运。[3]

引用

[1]:陈奕迅:夕阳无限好

[2]: 西瓜瓜 CH:No.78

[3]:田馥甄:小幸运

------------ 感谢你的阅读 ------------